“2020（第二届）中国食品供应链大会”于2020年8月27-28日在湖南长沙召开，国家农产品现代物流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副主任王国利为本次大会带来“中国食品产业双循环供应链生态体系构建——疫情常态化食品流通的机遇与挑战”主题演讲。

各位嘉宾大家好，刚才海伟说丁老在中国物流和供应链发展的作用，我也非常有体会，因为我也是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地方协会的会长。大家都知道，国务院十大振兴规划是2009，当时是一个叫物流管理，是偏软的，后来通过2009年也是丁老动力争成为了物流产业。2017年国务院84号文也是在丁老的支持下，把供应链管理又变成了供应链产业，都是由两个由软变硬的。包括现在制造业的服务化，实际上也是制造业在接受供应链的服务化管理，也在变，所以丁老对我们国家的贡献非常大，我是他的一个大弟子，他的所有的专著、文章我都认真学习，而且我还领会以后再给他写文章，都经过他的许可。

我现在在研究什么事？关于信息对称，互联网到底改变了什么？能不能这么说？原来的老计划经济解体了苏联，中国是不是能靠新计划经济来重新崛起？我为什么放这张片子，这是刚刚开会讲到的，信息对称，一定要对称。我看完《新闻联播》还要再看《山东新闻》，山东也是一个农业大省，然后我在考虑我们行业该怎么办，怎么跟进，这就需要政策，叫政治经济学，信息对称，必须要对称。刚才丁老说两个百年，第二个百年怎么办？第二个百年第一个五年我们应该怎么办？百年不遇之大变局，因何而变，变了什么？从大航海、大革命，我们中国经历了一次社会革命，一二次工业文明都在英国，到大战争，两次世界大战我们是受害者。到大阵营，实际上大阵营给我们一段，基辛格同志说了一些在他国内是政治不正确的话，中国这二百多年可能仅仅是翻身了。在历史的长河中，中国必须是崛起。所以大颠覆，我们进入了5G时代，在大颠覆时代，我们的机会在哪里？这就是说百年不遇之大变局。从历史的长河看，这几次我们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一直到大冷战时期给我们一个发展的机会。所以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在过去50年，我们可以见证一个时代。

怎么变？内循环、外循环，刚才丁老说了很多。我前两天在满洲里开会说，我们可不可以把内循环、外循环比作人的肺？我们有无氧运动，可以有有氧运动。中国现在强壮了，我们可以有无氧运动，大家知道什么叫无氧，举重就是无氧运动，我可以短时间憋着气举个很重的重量，我不需要空气，但是现在我们遇到了这种，这就是无氧运动，屏住气息。目标在变，人也要变，法度在变，你还得变成管理体系。所以逆向化、快变化、精准化、个性化、共享化、数据化等等，这就是我们信息对称，包括我们食品、冷链等等所有产生的影响。这也可以作为一个循环，这就是内循环，可以屏住气，我们暂时不需要外援，因为我们现在强壮了，我们的肺活量大了。

刚才丁老说我们的平和时代，他叫和平时代，我们叫平和时代，你看这几十年一直在变。我们面临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变革时代，我们的政治、经济、社会、科技怎么选方向？食品怎么选方向？再看看，我们为什么物流成为短板？冷链物流成为短板中的短板，为什么？原来是人、场、货变了。我们到超市买东西，到园区里去拿货，现在是电子商务，这次疫情京东的自营物流、自营平台、自营产品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因为他春节已经备货了。阿里就不如京东这一次表现好，在疫情中，因为他没有那么多备货，他的物流都是第三方。所以知道、买到、送到，食品还有味道以及退到，资金流、商流解决了物权转移，物权转移是社会属性，物流是物理属性。城乡差别、国内外差别、品类差别、昼夜差别等等，如果结婚证是社会属性，繁衍后代就是生理属性，物权转移是社会属性，那物流就是物理属性，没有合法产权转移的属性的消费是什么？走私、贩毒、偷盗，所以物流为什么成为短板，就这意思。

还是要信息对称，城乡冷链补短板，冷链非常热。我们开心，我们抓住新的机遇，政治信息对称，必须要对称。最近我们参加了很多评审，刚刚评了17个。补短板，刚才丁老说美国的短板越来越多，我们的短板越补越全，我们的交通部、农业部、商务部以及发改委都在围绕我们的冷链物流补短板。所以我们也是想把部委之间、协会之间所有的资源结合起来，能不能形成我们的木桶？这也是木桶。

我们现在看问题。疫情后新发地、大连，最近济南和西安也闹了一阵，实际上没事，现在我们冷链在背锅，现在不知道是人传物传，都是在报关发现的，这怎么办？我们中国的冷链和国外的冷链不一样，我们有园区。农产品供应链的属性它的生物学属性、产地产量决定其物流属性，物流属性决定其辐射半径，辐射半径影响有效供给，有效供给影响农产品价格的稳定。这是中国内循环所面临的问题。

如何开新局？难点在哪里？我们的供应链，尤其是温控供应链，政府协同难、产业融合难、技术集成落地应用难、标准统一对接难，最后由于这“四难”造成了优质优价提质增效难，这也是总结供应链尤其在冷链方面的几大难点。政府协同我们协会起了很大作用，解决他们协同不了的问题。尤其是在供应链集成技术上，我们现在要重点发力，有很多技术点上是成果，面上不能用，我在科技口二十多年，太多了。所以我们到了这个时代，也就是说从原始人类食物有了剩余后，就有了贮藏保鲜和品控的技术需求，现在优质优价是冷链物流的需求基础，透明供应链是优质优价的实现基础，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信息对称、政策环境提供了实现透明供应链的技术和生态基础，冷链物流的快速发展必将促进我国从无害消费向平均消费跨过，这是我们内循环要抓的事情。

再看看我们这个产业现在国家是怎么管的。这一次疫情甩锅，大家甩锅甩给谁？说怎么老在冷链食品里，包括武汉是不是也是冷链的是？我们的初级农产品海产品，当然最近出事的都是海产品，我们的海链是农业部管，我们的加工链是工信部在管，食品制造是工业，我们的流通是在商务部管，整个的食品安全是市场监督总局、消协在管。所以我们为什么说供应链温控加起来，一二三产的冷链，每一个产业都有它自己的冷链，它的集合是温控供应链体系，这是一个生态。一二三产就这么分，国家这么管。

再说说我们的成本。冷链物流实际上它是一个增加成本的概念，因为它有品类成本，有时空移动成本，有保鲜工艺成本，有温控设备成本，有信息感知、传输、监控成本，今年可能要实行强制性标准，冷链物流化，运输要到负18度，很多是15、12度。所以“温度打假”，先有后真，我们用信息化怎么感知，怎么形成一个透明的供应链，这也是内循环要做的技术问题。

再看看我们的供应链，什么叫第一性原理？亚里士多德和伊隆·马斯克都在推崇第一性原理，我自己的理解就是它的物理性、地理性，自然属性，从社会属性就是人性。这是“五通”和“五流”，“五流”是丁老提出来的，刚才丁老把人文流放到外循环去了，实际是这个意思。丁老也提出过供应链就是供需链，供需链条从原始社会就有，所以到现在为止没有逻辑排序，没有内涵解释，我们根据丁老的“五流”理论提出了一个内涵解释，信息流解决信息对称问题，商流和信息流、资金流解决物权转移，资金流解决交易支付，物流解决物理交付，人文流不仅仅是交付空间，还有人文交流问题。也就是说和“一带一路”的“五通”，为什么叫第一性原理？政策沟通就是信息流，货品畅通就是商留，资金融通就是资金流，设施联通就是物流，实际上“一带一路”一开始是交互，民心相通就是人文流，这是从原始社会到供应链的“五流”到现在。我曾经问丁老，我说习主席弄这个“五通”的时候没跟你商量吗，他为什么就这么异曲同工想一块了？因为它是什么，第一性原理，它的物理性在这。

再看看我们的供应链，“五流”的现在、过去和未来。信息流是解决信息对称，从非洲的基谷到现在的5G都是解决信息对称的问题。商流是解决物权转移的问题，我们的广告都是在线下，将来我们的信息对称通过商流、通过社交平台都能达到。资金流不用说了，我们的支付体系。原来的铜钱、镖局是最原始的资金流，那时候就物流量非常大。物理交付是通过我们的骆驼、马车、“一带一路”开始，到今后的机器人，包括京东的机器人，我们的无人机，再怎么现代化，移动实现价值的物流属性永远不变。所以物流人你起来干，有人说是朝阳产业，是夕阳产业，我说是永恒的产业。再是我们的人文流，人文交流除了我们小区的交付空间，京东是门对门，菜鸟是驿站，再是蜂巢已经都撤了，空间太小，现在电商大件它放不进去。包括供应链人才的流动，无人仓、无人机等等，这都是现在为什么人口净流出，都与供应链关系。供应链城市怎么去建？就可以用“五流”来建，它的发达程度都可以量化。

我们的外循环，多式联运，不展开说。品类相当复杂。

物贸一体化。我们现在正在搞冷链枢纽和国家枢纽，多式联运、区域分拨、盖仓物流等等。

这是最近我们在山东准备搞一个物流基地，农业部的项目，一个是城配下行，一个是农产品上行，我们叫产地冷链。然后通过感知、传输、分析、应用我们5G的新基建，来打造叫双追溯温控供应链信息平台。这也涉及到外循环，我们在研究多式联运一票制、一键通的温控供应链，先和16个地市打通，第二个工程是全国体系，第三个是世界体系。因为中国是大陆经济和海洋经济，我们成为国际枢纽，任何一个国家没有我们有利，我们有辽阔的国土，我们有辽阔的海洋，所以中国的枢纽作用、超大体量、人口红利等等。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外循环，尽管现在以内循环为主，还是要打造外循环。我们的食品下一步发展，追溯分会做了大量工作，我认为中国的食品追溯这就是赌场，每年的会议这都是赌场，我们的专家、好几个中心都来了，杨老师都是老朋友。新时代的食品消费已经由感官消费（1.0目测）到所谓的品牌的口碑消费，到广告品牌，开始打广告，升级到现在的生物品质数据消费，我们叫4.0消费，最后还有一个是营养大健康，我不仅仅是安全的，我还教你怎么吃才健康。就像今天我们的糖，原来是三大主体，现在成了糖盐油，最后我们的生态体系是用数据，是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形成的一个生态。

很多人问我什么叫供应链，什么叫产业链，现在几乎天天《新闻联播》。产业链是指一二三产，包括工业在内，我拿农业举例，食品，就这三大品类，包括种植、养殖、养捕。实际上供应链在食品里头必须是融合的，要么它就追溯追不到头，要么是冷链断链，所以一产供应链、二产供应链、三产供应链实际上是一个梯级供应链。像苹果我们说苹果产业，一说苹果产业它肯定是产业链，它包括一二三产，它包括种植、加工等等，我们有苹果产业流通中心。

理论、技术、模式、产业创新，我们怎么实现双循环打造区域的品牌集群？这种品牌集群解决什么问题？是时空价值再造。小到信报箱，大到区域经济，都因为互联网而不一样。山东现在落后了也是因为这个，你这个空间产生的价值不行了，小到信报箱，大到区域经济，所以我们打造区域经济的新优势就要靠供应链刚才说的平台化、数字化、智能化，“五流”的智能化来打造区域经济的新品牌。

这也是第一性原理，什么意思？农产品物流实际上就是不同品类的时空移动，它的时空移动靠什么来保障？靠温控装备，靠品控也就是保鲜工艺，靠供应链，我们现在叫管理，叫集成。3T指数就是装备、品控、蓄冷量，这是我给京东做的A+C+B等于X的供应链整体解决方案。电子商务就是按照这个逻辑，我们的无水活鱼货运运输就是按照这个模型打造出来的。这是很多模型，不说了。

再看看我们的机会。我们的内循环的机会又来了，活禽进城再杀，我们怎么吃活禽？现在冷链正在做，我们也可以做成标准，早间在村里，上午在路上，中午就可以在锅里，这是生物学数据。包括你从哪里来，你是什么，你怎么来的，你的品质怎么样。我们城际之间也可以叫早上在村里，上午、中午在店里，晚上在锅里。成交是这种模式，冷产、冷储、冷运、冷销，我们不让活禽宰杀就不能掌握它的品质吗？完全可以，靠数据，什么叫数字经济？这就叫数字消费，这也是新业态。

这是冷链央厨。我们除了冷冻制造，有常温制造，制造有三个业态，我们提出冷鲜制造，什么意思？现在的热链央厨把饭做好了供饭，把饭做出来冻好了再解冻，把饭做好了冷却送到消费场地，那也叫冷链，但是那都是做出以后的事。我们现在是把不同的食材从三成熟到八成熟，然后把它零件化，它可以保鲜5天，然后到了消费者那里还能加热。如果份量少可以用微波炉加热，3分钟，学校放假的时候可以进社区，也就是未来的社区不再有小超市，全是冷柜。这是减肥餐，这是糖尿病餐，这是老人餐，这是母婴餐，而且每个是30包，一天一包，90后、00后不会再做饭。再是我们的应急，我们平时服务，难时应急，战时应战，我们可以在半小时供10万人吃上饭，因为它有5天的冷链基础，加热就行。再是我们的活鱼无水运输，可以进入新的会议宴、寿宴，这个我们也尝试过，感兴趣的我可以帮你们引进。包括海南我们在给他做国际化冷链枢纽。

包括我们的冷库，这是青岛海关启动智能机器人进行核酸检测。冷链是00后不会再干了。

这是一个颠覆性的技术。前天我们在日照，它是可以超低温，热成像有一个阻击手打到雪地里是黑影，就是用的这种技术。这个是红酒直接瞬间加冷，那个可以把白酒冻成冰块，这样就不稀释它的酒精含量，等等，用途非常多。

这也是一个新业态。原来搞的“耕海1号”，将来活鱼无水运输可以用这个，在飞机上直接变仓储了，这可以钓鱼。这是世界第一个。

海链和陆链的对接问题不说了，这是一些课题。

然后是2623工程，六大品类，六个环节，三个环境，3T指数，包括储运和时空大冷链，以及时间、温度和品质，包括各种业态。

双追溯，我们现在既有安全追溯，又有温控追溯。我们内循环要做内控，做好自己的事情。

铁路，多式联运。我们也做了很多规划，都是我们参与的。包括多式联运，这虽然没有拿到部里的支持，但是我们科技部就是在搞多式联运的一票制，用我们供应链的“五流”理论做的，不同的运输物品就是运用不同支付资金流等，都是用这个逻辑来的。

这是我们这套体系，往迪拜出口的蜜桃，被科技部评为典型案例，都是用我们的技术体系来完成的。

这是无水活鱼。从2017年到广西2019年，再到去年在海南当时千人大会，我们准备是200条鱼，由于顺丰的飞机没有联系好，我们是现场发的，非常厉害。这是中央十台和中央一台要拍一个专题片，马上就要播放了。

这是我们的一二三产温控供应链集成体系，也是通过我们的“四能”双追溯，前面说外循环，我们再说内循环。这个实际上写入了农业部的一号文件，能产，能储，能运，能销，我们叫“四能”数据消费。这是农业厅在我们找的点上的第一个点，这是我们的一些培训。济南市有很多规划文件。这个非常有意思，我们说农业部、商务部怎么内循环？今年给农业部50个亿，给山东6个亿，山东16个地市是1900个项目，每个项目补贴30万，拉动农单，我们是全要素和全链条体系，包括生产履历，我们叫农仓数据、商仓数据、征信追溯、经营追溯和品牌追溯等等，这些将来都要验收的，整个方案都是我们做的。

这是我们整个的电商供应链和传统供应链，我们叫“四商一府”智慧供应链，供应商、渠道商、物流商和采购商怎么打造这个体系。

再是我们的三大支持人才标准，这也是我们内循环要练内功的，我们参与了研究生、本科和职业教育教材，知识、人才、标准怎么能实现良性循环？这是我们的推进教材，这是职业院校的我们叫“1+X”，就是我们的物流品控师、冷链装备师、装备信息供应链。这也是国际的一个标准，供应链冷链的标准。

最后我们怎么支持流通创新？习主席一再说一定是创新驱动，我们叫上吸收学术界新鲜空气，下扎根市场肥沃土壤，一手连大院大所，今天我们在座的团队，一手连行业委员会。我们是顶天的脑，一定要把这打通，我们是立地的，一定要紧靠需求，然后我们打的是组合拳，是供应链的集成创新。

再回到我们在研究的新计划经济。前面不说了，信息对称中国新计划经济，原来计划没有变化快，现在我们的计划，包括我们现在的规划，习主席为什么说规划，我们行业有规划，区域也有规划，就是要实现它的信息对称。计划比变化还要精准，5—720是5G加什么？三百六十行这都可以做到，这是一个范式革命。

探索真理——明晰食品流通与供应链发展真谛；传播真理——宣传食品流通与供应链创新发展最新认知；研讨真理——形成疫情常态化食品流通发展共鸣共识；实践真理——食品流通创新服务新经济再创辉煌。谢谢！